荆天月的手往上,摸了摸她的头发,“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是别人的事。”
“不过,”荆天月笑了一声,“如果你是在容家长大的,我应该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那时候的我脾气很差,一点就着,没人喜欢我。”
“现在也是啊。”
肖绒笑着说,被捏了捏后颈。
“容淮和我说则哥救过他,”肖绒睁开眼,她跟荆天月依偎在一起,是好多年前幻想过的场景,“你也救过容谜是吗?”
她还记得容谜跟人吵架的样子,脸都有点扭曲,说的话却充满维护。
还有看到荆天月一瞬间的讶然,和肢体的慌张。
“那俩小孩一起掉喷泉水池里去了,我和洪则刚好在边上,想早点回去爸妈不让,干脆见义勇为。”
荆天月的手指梳着肖绒的头发,舒服得肖绒眯起眼,下巴都微微抬起。
“你怎么那么好。”
荆天月喂了一声,“你滤镜太厚了吧,我目的不纯。”
“又不是那种不纯。”
肖绒嘀咕,“我在你妈妈的病房见过她。”
荆天月嗯了一声,“容谜好像也在那家医院复查,听容淮说她身体不好,戴假肢走路也很吃力,所以经常坐轮椅。”
肖绒想到容谜的样子,最后叹了口气。
被荆天月低头吻个正着,“别想了,明儿还有飞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