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珩有些担忧唐白的情绪,唐白最不想怀疑的应该就是那些omega朋友吧,毕竟一起相处了那么久,“除了这两个地方,你还去过哪里吗?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在最近在练习游泳,去游泳馆的时候你有把抑制剂带身上吗?”
唐白点点头,“可是那个时候背包是放在储物柜里的,而且储物室也有安装摄像头。”
“我记得你这周好像有去机械系老师的办公室,那个时候你也带着背包吗?”谢如珩问。
“带了。我去了好几次程老师的办公室补习,期间有几次上厕所没有带包,不过程老师人很好,他和我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不太可能去调换我的抑制剂吧。”唐白下意识为程文辉开脱。
“我听说程文辉和程阳彬是兄弟,是不是他在为程阳彬报仇?”谢如珩猜测道。
唐白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能,你不知道,我第一天去机械系报道的时候,程老师在课堂上把程阳彬的抄袭图纸当作例题分析。”
“正好程阳彬过来收拾东西走人,看到程老师毫不留情地剖析他的抄袭思路后,他对程老师破口大骂,骂得可难听了,程老师是程文辉同父异母,他们关系不好,程阳彬脾气差,程老师就和受气包一样任程阳彬骂,一句话都不回,气得我当场就帮程老师怼回去了......”
谢如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说程阳彬是来收拾东西离开的,那么程文辉知道这节课程阳彬要来吗?”
这个问题的抛出让唐白愣了一下,他的记性很好,一下子就回忆起了那一天,他进教室问程文辉他的座位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