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珩打开悬浮车的车门,唐白乖乖地进去了,他坐在副驾驶上难受地扭了扭腰,等谢如珩坐到座位上时,唐白软软地问:“你亲亲我。”末了还补充一句:“哥哥。”
“现在不能亲。”谢如珩无奈道:“我们在做实验。”
微型拍摄器的红光一闪一闪,唐白被难耐的燥热烧得双目失神,他茫然地望着谢如珩冷静的侧颜,委委屈屈地思考自己为什么要脑子瓦特答应爷爷测试魔银的时空特性。
上一次是什么情况?
他们到家的时候有亲亲吗?
......好像没有。
唐白失落地“哦”了一声,连头发丝都散发出欲求不满的气息。
殊不知谢如珩比他还要难熬,唐白无意识张唇时若隐若现的小舌头,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那不断散发出来的奶糖味信息素都扰乱着谢如珩的思绪。
谢如珩不敢看唐白,他在心里默背联邦军规,一边背一边告诉自己这是在做实验,老丈人的老父亲还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