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阡墨沉默。
房之余眼神飘到唐阡墨微黑的脸色,眉角带着笑。
吴颜心里泛着嘀咕,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唐阡墨发言,反而是他的属下,不平衡了!
等着一个大眼睛,怒目圆睁。
“你这个浑人!怎么能骂我们公子是猪?”
吴颜瘪瘪嘴,怎么着你的眼睛很大吗?
不服气的瞪了回去。
“不都是说比喻了吗?”
说着,也为自己不平。
反正我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谁,怕屁呀!
唐阡墨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
雷声大雨点小。吼两声动作大了一点而已,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不然那时候就不会救她了。
任由她自生自灭,她也不会怪他!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没有谁离开了谁活不下去。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遍地都是。只有她嫌弃对方,不好好不好?
“再说了我又没有说唐阡墨的名字,是你自己非要对号入座。怪我吗?”
吴颜就是不承认。
唐阡墨下属立刻激动起来,“你这个小人分明是搬弄是非,过河拆桥,亏的我们公子,千辛万苦的救你回来,凡事亲历亲为不说。还抛开了所有的正事,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一照顾就是好几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哪怕是给你喝的药,都是亲手熬制的。都说君子远抛厨,却为你,洗手做姜汤。谁知道你还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倒打一耙的诋毁我们家公子,简直是不可忍!”
说着还有几分激动。
震红了脸。
一听这话,吴颜也急了。什么搬弄是非,什么过河拆桥,什么叫做千辛万苦的救我回来,搞得唐阡墨是一个圣父一样,分明就是脾气暴躁阴险狡诈小肚鸡肠的腹黑男。
“谁,谁诋毁你们家公子了?分明就是他强取豪夺,那种人不让走,还非要博得一个好名声告诉全世界,我是他救回来的。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落水?要不是因为落水怎么会发起高烧?如果不发高烧,他为什么要照顾我?再说了,照顾我,为什么一定要是他?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差点活不过来?我看他分明是占着便宜不拉屎。……呸,说错了!是一本正经的说是瞎话,从头到尾全都是扯淡。”
吴颜说的那是义愤填膺趾高气扬。却忘了说,人家的坏话,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这个道理。
最后还插着那个小蛮腰瞪回去,气势磅礴。
唐阡墨脸上黑了白,白了黑,最后成青色。
满脸的阴翳,浑身散发着冷气。
房之余摸摸鼻子,主动告辞。
“在下,有事儿,先行告辞!”
唐阡墨属下见事不好,赶紧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