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阔山谷的寒雾消失了?”
大洋彼岸的米国,一个卷发的鹰钩鼻男子对着电话问道。
听到对面确定的回答之后,他的眼睛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缝。
舔了舔嘴唇,男子继续问道:“十三他们去了吗?”
“去了从话语中不难看出这个雪莲花花王对这个鹰钩鼻男人的重要性。
挂断了电话,鹰钩鼻男子走到了窗户前,看向了西北放的海岸线。阿拉斯加的春天一如东西拿那般,环境都是冷淡灰暗的色调,毫无生机。
一排刷满了白色油漆的建筑的建筑孤零零的排列在海岸线以南,里面时不时会发出一阵凄厉而无助的呼喊。
这呼喊,连海鸟都不愿意听到,远远飞走。
……
回到天山。
于兵依旧安逸的躺在山洞里,烤着烧的极旺的火,他也不着急。
芦屋月凉现在的情况就是实力在不断的下降,于兵想要尽量把这个女人拖的毫无威胁。
不过明面上于兵可不敢拖,只能不断的找理由来拖住。
就比如刚才,芦屋月凉就想提着于兵去找那个能治好自己体内引起的那个人。
但是于兵哪肯答应,死活不让芦屋月凉提着自己,并给自己找了个头会晕,找不到方向的理由。
芦屋月凉奈何不了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自己又不能背着他,作势要把于兵打晕的时候,于兵赶忙给了一个芦屋月凉还可以接受的解决办法。
“噗通!”
一块巨大的木材被扔进了山洞,砸在地上激起了一米多高的火星。
“卧槽!”
于兵双手背在脑后睡得正香的时候,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到了。
在看到横放在眼前滚圆木头,于兵抬头看向了刚走进山洞的芦屋月凉,很显然,这棵树是芦屋月凉刚砍的,上面还带着些许雪渍。
“说吧,你说的雪橇要什么样的?”
将剑插在木材上,芦屋月凉更苍白了几分的脸蛋依旧是不变的冷淡。
于兵抽了抽嘴角,坐了起来,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生猛。
装作虚弱的咳嗽了一声,于兵坐起身来,从火堆旁边拾起一根还没燃尽的火把,蹲在粗壮的木材面前勾画了起来。
不得不说于兵绘画这一方面的天赋还是有的,而且还不错的样子,不到一会的功夫,雪橇大部分就被于兵画了出来。
“喏,我要的就是这种雪橇。”
于兵扔掉了木棒,拍了拍手。
“好。”
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之后,芦屋月凉手中的长剑瞬间爆出一道淡淡的光芒,之后在于兵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将木材一一解体。
之后,于兵就对芦屋月凉手中的这把剑的锋利度,有了一个出全新的认识,只见芦屋月凉挥剑切向木材,甚至都没有用多少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