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好消息?”众人俱是好奇不已。
“哈哈哈~”
白孚大笑两声,见没人应和,才说道:“汉军才交河城出来了,看样子是要往这边来,你们说,这算不算好消息?”
“这……算!而且是天大的好消息!”
“没错,我们这些人纵横西域这么多年,哪里有山,哪里有水,哪里有猎物,可以说是一清二楚,这些汉人不在城内驻守,跑出城来不是找死吗?”
“咳咳,诸位可不要忘了班定远父子,他们可是最擅长以少胜多,更不怕旷野大战!”大家都在盲目自信的时候,还是有能看清事实之人。
然而,另一人瞅了他一眼,嗤笑道:“呲……你这说的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我们还是当年的我们吗?会被些许汉军吓到?还是说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们尉头一样?”
尉头,西域小国,户三百,口二千三百,胜兵八百人。
“你……”尉头来将气急,但势弱则人微言轻,之前没人说,不代表大家就瞧得起他。
另一人低声说道:“啧啧,带个两百人,就以为自己是大人物了?”
只是这个低声,却是让周遭众人都听在了耳中。
白孚也不理会众人的吵闹,而是继续思索着刚得到的消息,真是越想越开心,越想越……
两日后,经过焉耆南河城,消息再至。
没动了?什么意思?
白孚心头满是疑惑:难道是知道我们来了?可他为何不后撤?偏偏就在百里外等着?有诈?嗯,汉人向来善于用计,有可能!
“好了,都散了吧,明日早些启程!”
“龟兹王发话了,大家都走吧!”
额尔,众人散去。
白孚招来手下辅国侯、左右大将、左右都尉,以及左右且渠。
由于龟兹曾在大汉和匈奴之间做墙头草,所以政事也多有效仿二者。
众手下到来,白孚先说了公孙度所为,然后问道:“汉人所为,你们觉得有何诡计?”
辅国侯乃白孚心腹,当先回道:“汉人所行,向来无迹可寻,难以捉摸,大王不若静观其变。”
左大将与辅国侯向来不对付,当即轻蔑一笑,道:“大王,如今情势紧急,万万是不能多耽搁的,不如让其他人去试探,想来汉人也不会知道我们有什么区别,到时候不就可以知道了吗?”
很阴险,但很好,最重要的是……
“不行!”
不等白孚开口,辅国侯就先一步开口了:“大王,这样做无论最后是胜是败,最后恐怕都将失去其他国家的信任,到时候龟兹虽大,但在西域却是寸步难行啊!”
不得不说,辅国侯的“辅国”二字当真是老成持重,当得起啊!
白孚面上的喜意顿去,但心头却是对左大将的建议上了心,只是辅国侯的面子还是得照顾,不能伤了老臣的心,于是道:“嗯,辅国侯言之有理。既然是这样,那等我们到了再说。”
说完,不等众人再言,转入内账休息去了。
“哼!”
辅国侯朝左大将不善的看了两眼,又冷哼了一声,才转身离开。
左大将丝毫不在意,反而眼底多有戏谑。
老家伙,你怕是眼神不好,没看到大王的想法吧!哈哈!老混蛋,等你死了,辅国侯的位置就是本将的了。
“诸位,走吧,就不打搅大王休息了。”左大将招呼了其他人一句,然后才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