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的头牌兔哥儿就是这位三老爷的姘头,这事儿可是相当隐晦。
香穗勉强挤出笑容,没有摆架子等李崇兆过来面见,而是乖巧地走了过去,还行了晚辈的礼,“香穗见过三老爷。”
行的是晚辈的礼用的却是再生疏不过的称呼,个中深意不言而喻。
李崇兆脸色悻悻然,只好赶紧说道:“六姑娘见外了,咱们都是一家子亲戚。”
“别,三老爷还是别扯这些了,这话要是被你家老太爷听见了怕是要气得吹胡子瞪眼,昨个他才带着人上门闹事,到最后砸了我花厅里多少好东西,一家子亲戚可不会如此行事,我看倒是更像仇人。”
香穗一番话让李崇兆脸上越发难堪了,可是没办法,谁叫三房的把柄被她捏在手里呢?
李崇兆陪着笑脸道:“我瞧着六姑娘不是小气的,何必跟一个老人家斤斤计较,我爹他是老糊涂了,六姑娘要是气不过,我替他向你赔不是可好?”
说着李崇兆还真要作揖真要弯腰,香穗赶忙侧身让过连声道:“别别别,我可受不起,大庭广众之下,三老爷这是要陷我于不义?”
“六姑娘说的哪儿的话,我是诚心诚意来求六姑娘高抬贵手放我们三房一马的,只要六姑娘肯把要债的人叫回来,我保证以后三房绝不给六小姐添乱。”李崇兆搬出了他自以为很有诱惑力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