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穗按着胸膛大口大口地呼吸,因为恐惧,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沈逸洲闪电般冲到她身边迅速出手连续点了她身上几个穴位,脖子上的伤口顿时就止住了血。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呼吸声儿也越发沉闷。
“别动。”沈逸洲掀开衣袍撕下了布条温柔地缠绕在香穗脖子上,替她包扎好了伤口,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强行捏开香穗的下颚喂她服下。
整个过程,香穗一言不发,就如同扯线木偶似的任由沈逸洲摆布。
沈逸洲起先有些诧异,但他已经完全敛去了平时的玩世不恭,眸子里是掩藏不住的怜惜,“疼吗?”
香穗没有回答,她跟丢了魂儿似的,直愣愣地站着,良久之后心情才平复下来,随即伸出手将沈逸洲推开,神情淡漠。
沈逸洲怔了怔,看着她眼底的痛色脱口而出道解释道:“此事我并不知情……”
“呵呵。”香穗轻笑了两声将内心深处翻滚的酸涩压了下去,冷冷地说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虎符早就在你手里了,对吗?”
沈逸洲不说话,香穗就当他是默认了继续说道:“我知道之所以会机缘巧合住进安婆婆家是你故意安排的,以前我以为你是因为知道了我爹的身份所以才会如此。”
“现在想来,只怕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虎符吧!当时城门口发生混乱的时候你也在,你当时就可以将虎符拿走。可你没有这么做而是静观其变,让我傻傻地做了饵儿替你引蛇出洞,沈逸洲啊沈逸洲,你不止心机深沉机关算尽,还从来没有把我的性命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