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记得的,怎么,这事儿跟单大哥生病有关吗?”
“不是不是,崔金花前头不是有两个儿子嘛,这不她病了一场两个儿子就回来了,他们回来那天是我去接的,估计就是那天晚上不小心着了风,第二日就有些头疼脑热了。”
“但像我们这样的,糙活着习惯了,也就没当回事,算起来到现在怎么也得有十一二天了,金花那俩儿子今个都准备走了呢,我还想着跟小常大夫说一声,回去送送他们呢。”
“十一二天?”香穗惊呆了,因为常青说他查明的病人最早发病是在九天前,若情况确如单大壮所说,那目前已知最早发病的就应该是单大壮啊!
香穗心惊肉跳,又接着追问道:“家里边是单大哥最早开始发热的吗?”
“这个,这个……”单大壮支支吾吾地移开了脸,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香穗便有些急了,“单大哥不要瞒我,要知道自古以来讳疾忌医最可怕,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咱都可以商量,你不是家里第一个发病的对吗?”
渐渐的,香穗已经大概捋清了头绪,可正是这一缕才让她越发生出某种不详的预感来。
单大壮从她忧虑焦急的神情上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咬了咬牙,他说道:“崔金花的两个儿子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病了……”